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分卷(43)(2 / 2)

  少年身姿美好如斯,完美流畅的线条,如水一般倾泻而下,细微处更是精致的难描难画即便大殿内皆是久经历练的大人物,也不自觉的屏住呼吸,久久失神。

  贾玩扯上上衣,随手将裹在里面的头发向外巴拉,道:卫大人,你怎么说?

  众人这才回过神来,神色多少都有几分尴尬。

  赵轶低头,掩住眼中的难以置信之色,比起卫宏盛,他才是最震惊的一个:没有伤痕,竟然半点伤痕都没有!

  他一向知道贾玩体质特殊,当初他伤了腿和咽喉,就是因为贾玩,才在那么恶劣的环境中不仅没有恶化,反而日渐痊愈,是以那些入肉不深的剑伤能够迅速痊愈,他尚且能够接受,可那道箭伤呢?

  贯穿身体的箭伤,若能在短短一夜之间了无痕迹,那还是凡人吗?

  他到底是怎么做到的?

  卫宏盛则默然,从贾玩说最后一句话起,他就已经料到了这个结果,抬头看向乾帝,见乾帝一语不发,自嘲一笑,轻叹一声道:臣,无话可说。

  乾帝淡淡道:爱卿辛苦了,你先下去吧!

  卫宏盛一语不发的跪下,磕了三个响头,缓缓向殿外退去,脚步略带踉跄,年纪不大的人,背影看着竟有几分佝偻。

  即便是和他不对付的人,看着心里也难免有几分难受,只是一朝天子一朝臣,朝廷之上向来如此哪有人能够长盛不衰?

  这里的人,谁敢说自己以后的下场就一定比他好?

  周凯过来帮贾玩穿衣服、顺头发,贾玩悄声道:这姓卫的谁啊,干什么咬着我不放?

  肯定不是乾帝的人,若是乾帝的人,明知他是乾帝的亲信,亲近还来不及,岂会什么乱七八糟的事都朝他身上想?

  乾帝更不会容他这样胡来。

  周凯在他耳边悄声道:是太上皇的人回头再跟你细说。

  这头乾帝刚安排下接替卫宏盛追查刺客的人,就看见两个人在那嘀嘀咕咕咬耳朵,不悦道:你们两个做什么呢?

  周凯赔笑道:我和逸之在说看花灯的事儿呢,陛下,可怜逸之被关了快一个月,过年就赶上元宵节这么个尾巴,现在外面都已经热闹起来了,如今既然已经证明这事儿跟逸之没关系,我们能不能那个

  他做了个走的手势,乾帝也拿这两个无法无天的小子没辙,挥手道:去吧去吧!

  周凯忙拉了贾玩向外走,鸿胪寺卿大急:陛下!陛下!

  乾帝看见他和何泰清,才猛地醒过神来,揉一揉额头,道:把他们两个给朕叫回来!

  被贾玩这小混球一顿胡搅蛮缠,竟然忘了他们是因为什么进的宮!

  这叫什么事儿!

  作者有话要说:明天幼儿园放假,多妈要带孩子,可能没时间码字。

  多妈码字速度很慢很慢,很难做到日更,只能说,尽力写。感谢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哦~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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  第50章

  那两个显然也心虚着,磨磨蹭蹭、不情不愿的进门,贾玩也没了方才的气焰,进门就将周凯推到前面挡灾。

  周凯推攘不过贾玩,只好出来冲锋陷阵,先发制人道:皇上,这事儿它真不怪我,我和阿玩好好的去街上看花灯,结果被人给撞了,撞就撞了吧,说声对不起就得了,可他们还要打人,所以我们只好跟他们讲讲道理

  乾帝眯起眼睛,一字一句道:讲道理?

  周凯一个激灵,肩头撞下贾玩,贾玩忙道:是世子爷说的,他说匈奴人的习俗就是拿拳头讲道理,所以我们才客随主便的是你跟我说的,没错吧?

  最后一句自然是对周凯说的,周凯大怒,道:我是说他们习惯用拳头讲道理,可那话也不是我说的,是左贤王自己说的!再说我

  贾玩不等他说完就道:皇上您听见了,这些都是他的主意,跟我没关系,我就是一跟班的,世子爷让我干嘛我干嘛

  周凯嚷道:什么叫我让你干嘛你干嘛?我让动刀子了吗?我说你是不是对打架两个字有什么误解

  贾玩道:我要不动刀子,你能全须全尾的回来?有没有点义气了?我是为了救谁?

  周凯大怒:你还说我没义气,谁一进来就拼命把责任朝我身上推,就想拿我给你顶罪那些匈奴人是我伤的吗?啊,是我伤的吗?

  行,行行,贾玩冷哼道:我告诉你,你下次有事别找我!

  你这什么意思?到底谁先不讲义气的

  够了!乾帝一拍桌子,让这两个试图蒙混过关的小贼闭嘴,揉了揉额头,道:祸是你们两个闯的,你们说,现在怎么办吧!

  事涉两国邦交,一不小心就可能激起大战,不得不慎。

  贾玩态度极为诚恳:臣这就去给他们赔礼道歉。

  那周凯道:那臣也去。

  赔礼道歉?刑部尚书苦笑道:两位以为这是小孩过家家呢?匈奴使臣带来的半数护卫都被两位废了,他自己也怎么可能善了?

  贾玩道:我倒觉得左贤王大人通情达理,一定不会同我们斤斤计较。

  这话说的众臣都无语了:我说小爷您别闹了行吗?斤斤计较?你把人家将近一半的人马都废了,连正主儿都差点遭殃,是个人都会斤斤计较好吧!

  更何况,那可是天生好战的匈奴左贤王!

  父皇,赵轶开口道:儿臣倒觉得,此事可行。

  可行?

  同样的话,从贾玩嘴里说出来,有顽皮胡闹之嫌,但从赵轶嘴里说出来,却让人不得不深思。

  右相高畅上前半步,道:皇上,此事或许真的可行。

  又道:去岁老单于离世,原传位与幼子,但其弟格勒忽然发难,将老单于数子斩杀殆尽,自己登上单于之位

  匈奴与我大乾不同,权贵手中各有人马,王子虽死,但其部族未灭,格勒单于虽然上位,但要收复各部却非一日之功,如今就算不焦头烂额,也应分身乏术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