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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十二章 假装是有个章节名(2 / 2)

“你不是有夫君吗?”难道就不该为了你夫君,而收敛几分吗?

简安愈发的觉得有趣了,这样洒脱的女子,似乎对泪水毫无办法啊,只是瞧见冬靡那一副怀念的神色,顿时觉得后颈发寒,不自觉的往后退了几步。

“所以我找的不是小倌啊。”冬靡看着简安,回答的理直气壮,一脸理所当然。

“……”是在下输了。

而御膳房里批阅奏折的顾城元不过一炷香的时间,便收到了暗卫递上来的消息。

“陛下,相爷出宫了。”

“朕知道了,派人护着,但别露出踪迹。”顾城元执笔的手顿了顿,却没让人将简安带回来,是听进去了冬靡的话,虽然他完全不知道,冬靡就是随口一说而已。

只是,人不会跑的不见,这事儿是真的。

暗卫领命下去了,顾城元独自看着折子,却发觉自己看着那理好的条陈,一个都看不进去,满眼都是昨日看见的,第一眼清源女儿家的样子,温婉而不是英气,与一般的女子完全不一样,是他最喜欢的那个人啊。

“皇后从乾元宫出来之后,去了哪里?”顾城元丢了手里的笔,难得再看那惹人头疼的东西。

“回陛下,听外头的宫人说,皇后娘娘似乎见过相爷之后就去了御花园那边,那边的花开的不错,估摸着是去赏花了,陛下可要去和娘娘一起赏花。”跟在顾城元身边的依旧是福寿,机灵的元宝大爷如今已经依旧守在乾元宫,没来顾城元眼前折腾。

“不必了。”跟冬靡那女人一起赏花,怕是花没看多久,就要出什么大事了。

顾城元摆摆手,起身出去转悠几圈,散散心,但是也还是警惕的避过了冬靡要散步的路线。

不过,这宫中,痴心妄想的人倒是是不少,就像是知道了,陛下有了皇后之后,便能够纳妃了的那一群宫女们。

就像是顾城元眼前这个突然从花丛之中跌出来,就像是无意之中的一般。

“奴婢参见陛下,奴婢失礼,奴婢该死,还请陛下恕罪。”穿着一身桃粉色宫装的宫女怯怯的跪在顾城元面前,身子微微发颤,眼里含泪,声音温软,长得还不错,瞧着就是个令人心生怜悯的小姑娘。

顾城元不过是瞧了一眼,便心生厌恶,幼时在父皇身边看过了太多这样的女人,用心深沉,勾心斗角的就为了一丝帝宠。

而那个时候的母后,便是在这样一个又一个的女人面前,磨光了当年对父皇的爱慕和耐心,最后,留下来的,便也只是那坐在凤合宫之中的一国之母了。

顾城元抬了抬手,还未来得及开口,便听到一道清丽的声音,已在他之前下了命令。

“既然知道自己该死,便拖下去处置了吧,本宫今日不过是初初入宫,这宫中的心思便开始浮动了,看来都是觉得本宫脾气好了,可是恰好错了,本宫素来有一副容不得人的性子,若是日后让本宫在陛下身边再看到这样的宫人,福寿大人也不用继续跟在陛下身边了。”

冬靡身后跟着冬瓜,慢悠悠帝都从那花丛另一边绕过来,脸上没什么笑意,就这般凉嗖嗖的看着地上那已经开始哭得梨花带雨的宫女,但那目光却像是在看一个死人。

“陛下,我性子不好,陛下可容得?”将那命令下了之后,冬靡才像是刚刚瞧见顾城元一般,偏头去看顾城元,终于带了一丝微微的浅笑,却是比不笑的时候更加的可怕。

“皇后说得哪里话,这后宫中事本来就是皇后的职责,皇后处置了便是,福寿,还不动手?”顾城元看着冬靡,半晌,将那抬起的手重新背到了身后,轻轻瞥了一眼那边上还等着自己眼色的福寿,意思不言而喻。

他也不是容不得人的君主,冬靡和他的目的不一样,也不会妨碍他的利益,那他何必一直压着冬靡呢。

“是,奴才这就办。”福寿得了自己主子的命令,也不用身后的几个小太监动手了,自己就亲自上前将那小宫女捂了嘴带走了。

“陛下这是在逛园子?”冬靡看着那闹剧一般的事情,不禁暗自感叹了一句,这才是所谓的深宫啊。

“嗯,无事出来走走,既然皇后也在赏花,那朕便不打扰了。”顾城元点了点头,不想和冬靡多待,不仅是因为冬靡的不是人,还有方才那一瞬间,看见的心机和手腕。

有些人就是这样,就算是笑得再和善,也会有那不为人所的城府,显然冬靡也不是全然是个靠着自己实力,便自以为能够横行的傻子。

“那我便不送了,陛下走好啊。”冬靡点了点头,带着冬瓜说了一句,转身便直接走了,依旧是那潇洒的不行的姿态,与这深宫显得格格不入。

而简府,简安回府之后,便直入自己父亲的书房,对着那坐在书桌之前的父亲,直接就跪下了。

“父亲,儿欲明日陛下归朝之后,便辞官。”

“为何?”简安的父亲简沅是个中年的男子,一身古板严肃的气质,看着老气横秋的,看着跪在下面的女儿,依旧是那满脸的冷漠,丝毫没有因为简安的身份而怜惜些许。

在他眼里,简安就是一颗给家族争取利益的棋子,而如今这颗棋子似乎是1生了不该有的心思。

“儿的身份,被陛下知道了,父亲,儿明日辞官,兴许还能保住简家。”简安早就知道自己在这个家里的身份,也不期待所谓的父亲垂怜了,半垂着眸子,脸上镇定的很,也同样清冷的紧。

“什么,陛下知道了,为父早就与你说过了,你与寻常女孩儿不一样,你身上担着的是简家的兴衰,你那心思也早该歇了,如今你竟然还被陛下知道了身份。”简沅猛地站起身,看着跪在地上的简安,气的连那打理的极好的胡子都要翘起来了,骂了简安几句,似乎是觉得不解气,一把将那桌上的笔洗丢到了简安的头上。

顷刻间,简安额角便被砸破了,鲜红的血迹只额角流下来,将那张苍白的脸衬得愈发的脸一丝血色都看不见了。

简安跪的很稳,连动都没有动,仿佛那额头上面的伤口并不存在一般。